“嗯,本老爷刚刚印证了,他的话是错的。”宣楼晃晃手里的酒杯,对着天空的明白,笑道,“金樽对月,很美。李白竟不懂得一个人的享受。真可惜啊!”
众人听着老爷的话好像也挺有道理的,竟无言以对。
宣楼动了动眼珠子,盯着宝玉:“你来做什么,姑娘家的房间还真不是你能进的,以后不管是林姑娘的,还是姊妹们的,你都不许进!”
“大伯,这是为什么?”宝玉不满地抗议。
“为什么?你脑子里装的是屎么,猫都知道的道理,还用我说?”宣楼食指直门的点宝玉的额头,宝玉脑袋被他拨弄得来回不停的律动。
宝玉委屈的直掉泪,却不知为何,脑门就是躲不开大伯的手指,像中邪了一样。
“怎么回事,吵吵吵,吵什么,还让不让老爷睡觉了。”贾恩侯本来打算洗个澡,伺机逗弄娇红,听外头一直吵个不停,终忍不住绕路到后头来瞧怎么了。
贾恩侯一见宣楼也在,谨慎了些,先问了经过,才加入宣楼的阵营。他幸灾乐祸的指着宝玉的鼻子,骂道,“天天泡在女人堆里,骄奢好色,跟我,不对,跟那些纨绔子弟没什么两样,偏老太太把你当个宝贝似得疼,什么都管着你。你娘也不管你,由着你浪荡!”
“怎么就是我的错了,我只是想看林妹妹。”宝玉见这么多人都指责他,一张口说不过,委屈的直哭。
袭人等见这架势,后悔不已,又因为丢玉的事儿晚不敢找贾母评理,只能干受气。
贾恩侯说得嗓子干了,看宣楼停手,也上前去,跟着点了宝玉额头两下。
宝玉哭得快泪干了,却无依无靠,每个人肯为他说话,更为伤心难过。
“你林妹妹不稀罕你赔罪,你也不是来赔罪的,分明是想找茬侮辱人家名声。趁早滚了,别污了我这块地方。”宣楼恼怒的打发走宝玉,另一只手一直紧攥着颤栗不已的通灵宝玉,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