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捂住脸,她觉得自己已经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丢死人了,喝醉酒的她竟然霸王硬上弓的夺走了阿纲的第一次,虽然后来是阿纲主动的,但也不能改变她强上了阿纲的事实,还是赶紧找地方躲一阵吧。

做出这个决定的玛丽揉着酸痛不已的腰小心翼翼的从丈夫的臂弯中挪出来,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就拿过旅行包开始往里面装衣服,打算回并盛的婆家暂避几天顺便向奈奈告状。

离婚?哼!怎么可能答应?肯定是隔壁的渣男跟阿纲说了什么,不然出去找工作时还充满斗志的阿纲怎么会在回来后那么痛苦的提出离婚?一会儿就打电话向家光爸爸抱怨,敢撬彭格列门外顾问儿子的墙角就做好被整死的准备吧,最好能够把他弄到泰国当人妖,那才叫解恨呢。

玛丽愤愤的想着,生平第一次这么讨厌一个人,要不是因为那家伙的挑拨阿纲怎么会提出离婚?她又怎么会脑抽的强了阿纲?一个人的酒品到底要有多差才会做出这么极品的事情啊?正常情况下应该仔细问明突然提出离婚的原因再做打算吧?

一头黑线的玛丽发誓以后再不过量饮酒了,这次若不是歪打正着的让阿纲恢复性能力,霸王硬上弓却硬是上不去,那岂不是更丢人?

考虑到这次要在奈奈那里多住几天,玛丽就往旅行包里多放了几件衣服,尽管已经放轻了手脚,她收拾行李的声音到底还是惊醒了熟睡中的丈夫。

突然醒过来的沢田纲吉下意识的收紧双臂却发觉那里空荡荡的,胸口一阵闷痛的他急忙坐起来四处搜寻着妻子,直到眼中映入妻子的身影才松了口气,然而看到她收拾行李的动作却只觉得一股冰寒蔓延到全身,整个人都仿佛坠落到充满绝望的无尽深渊……

妻子终于还是要离开他了吗?明明一起做了那么快乐的事情、明明身心都已经交融在一起,明明彼此已经完美的结合,为什么还要走?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可以……不走吗……”

鼓足所有的勇气用干哑的嗓音说出这句话,他的内心已经忐忑不安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