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做吗?”玛丽有些不安的说,初尝雨露周身酸痛的她自然是不想做的,但她也不想打击丈夫的积极性,万一又萎了呢?
“……让我……抱着你就好了……”
欲火上涌的沢田纲吉只是抱紧妻子粗重的喘息着,完全没有丝毫逾越的动作,他深知昨天被自己狠狠折腾过的妻子已经承受不住他的热情,所以尽管心里非常想要,还是强自忍耐不想伤害她。
丈夫的话让玛丽暗暗的松了口气,虽然那句话是带着邀请的语气说着,但她还真怕阿纲把自己按到床上再来一发,她的下面还在隐隐痛着,再承受一次估计就起不来床了。
对于阿纲的体贴非常感动的玛丽轻声说:“一直憋着对身体不好,我用手帮你吧。”
为了丈夫她这段时间真的是什么羞耻的事情都做过来了,脸皮早就磨得比城墙还厚,不要说用手帮他,就算用嘴都已经毫无压力,只是阿纲似乎对口交有排斥,所以才从来没有用嘴做过。
忍耐得非常辛苦的沢田纲吉听到妻子的话喉结不由得滚动一下,原本就因为动情而染上一抹红晕的俊秀脸庞红得越发厉害,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就坐到床上等待着妻子的服务。
赤裸坐在床上喘息着敞开双腿的丈夫看起来分外的色气,令她下意识的咽下口水,若不是此时隐隐作痛的花穴实在不堪使用,真想直接扑倒如此活色生香的阿纲。
和谐两千字
总之就是女流氓把白兔子欺负到哭的全过程
沢田纲吉在这时从欲潮中清醒过来,一眼就看到滑腻的白浊从妻子眉梢顺着脸颊流淌到下颌的淫丽景象,虽然这对于男人来说是相当诱人的画面,对于女人来说却是巨大的侮辱,发觉自己竟然无意中对妻子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生怕她生气的纲吉顿时口吃的惶恐道歉,“对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看着慌乱到不行恨不得跪到自己面前忏悔的丈夫,被颜射了的玛丽并没有生气,只是带着撒娇的口吻嗔怪道:“阿纲好过分,竟然故意射到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