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称呼戚少商的眼角明显的跳了一下，我则是兀自说道：“第一，你心里究竟把厉南星当做什么人？”

“兄弟。”

“第二，如果之前的一切杀戮都没有发生，你会把厉南星继续当做兄弟吗？"

"会。”

“第三……”我的心脏忽然剧烈的跳动起来，“……在你的心里，厉南星和顾惜朝谁更重要？“

戚少商半晌没有言语，长久的沉默之后，他终于开口给出答案：”顾惜朝“

我的身体忽然失去了力气，指尖隐隐的颤抖起来，这个答案……这个答案不是我想要的，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无法改变吗？

拳头缩在袖子用力握紧，深吸一口气我强压着声音中的颤抖说：“最后，我最后再问一个问题，如果厉南星和顾惜朝之间只能选择一个人，你希望谁留在你的身边？”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紧张的等待最后的宣判，然而最终得到的依旧不是想要的答案，当我听到戚少商再一次说出“顾惜朝”的名字后心彻底沉入谷底，心中最后的那一丝期盼都消失无踪…

我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的苦涩和自嘲，果然是戚顾王道啊，到最后戚少商选择还是顾惜朝，我能够感慨戚顾cp的坚不可摧吗？自己终究是龙套路人甲的命，一直以来我到底在期盼些什么呢？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