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无奈的看着金逐流,一个昨天被我包扎过伤口的义军走过来红着脸对我说:“厉……厉大夫,我的兄弟攻城时腿被划了一刀,虽然回来后他自己把伤口包扎上了,但今天我发觉他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不但全身发热还有些神志不清,所以我想请厉大夫去看看。”

“好,前面带路。”

我跟随那个义军来到他的兄弟那里,拆开绷带检查伤口以后才说:“伤口感染了,还好发现及时,我开些药给他服用就好了。”

我报出一连串的药名,那个义军赶忙记下,对我道谢一番就去后勤那里找药去了。

我刚空闲一下,又一个义军过来说:“厉大夫,听说您的医术很高明,我的身体最近一直都不太舒服,能不能请您帮我看看?”

“把手给我。”

那个义军赶忙把手腕递给我的手中,我仔细诊脉又观察了他的舌苔以后才说:“没什么大碍,以后注意饮食就行了。”

刚说完,一个义军过来把他挤走说:“厉大夫,也给我看看,我也不舒服。”

“还有我!”

“厉大夫,帮我看看。”

看着面前一群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争先恐后找我检查的义军兄弟,自己的唇角开始抽搐,大家也太积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