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一口咬向晏临刀肩头,道士疼得一挣,只听一声骨节闷响,道士左肩已然被他卸下,晏临刀疼到发颤,他顺势把道士一翻,从他喉间一路啃下,到了胸口,他摄住□,唇舌研磨,低声笑道,道长这里颜色漂亮,某现在没有工具在手,不然总要在这里穿上枚银针才漂亮。

晏临刀华山清修二十余年,哪曾听过这等词句,一拳向他揍去,被哥舒翰顺手把另一只手的关节也卸了。

哥舒衡撑在他身体上方,缓缓露出一个暴虐然而又异常好看的笑容。

他说,你身体里里外外,所有的地方,我都要好好尝尝。

哥舒衡现在就像是头抖落所有伪装的狼,又见了血,那点浊世佳公子的皮早不要了,他将晏临刀从头到脚摩挲抚捏,两人现在都满手的血,冲突挣扎之间,就抹了道士满身,天策俯身就舔下去,到了皮肉细嫩的地方,干脆一口咬住,牙下用力,便渗出血来,竟像是要将这骨肉匀亭的道士生吞活剥一般!

临刀也不叫疼,只用力推着他,一双冰雪一样的眼睛生生凝出一团火来。

哥舒衡觉得,他这眼神真漂亮,现在全心全意,只看着他,但是再这么看着他,他怕自己按捺不住,把这么漂亮的眼睛挖出来

但是这眼睛若离了这个人,怕就不漂亮了,心里模糊这么想着,哥舒衡胡乱吻上去,临刀就像逞强一样,无论如何不闭眼,他就这么吻上纯阳道子长长的睫毛。他唇上有血,黏稠的液体就顺着睫毛淌下去,从眼角滑开,就像是这道士哭了出来一样。

——想看他哭。

——想看他被欲`望蒸腾,哭泣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