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对他露出了一个锐利又明艳的微笑,“那就干啊。”

他靠近哥舒衡,在他耳边低语,你可以把我gan到jg齤`液多得溢出来,腿都合不上。

你对我做任何事都可以,因为你是我的恋人。

那一天,两个人在小小的帐篷内折腾了不知多久。

红烛烧尽,两人还在抵死纠缠。

到了最后,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双双倒在榻上,临刀伏在哥舒衡胸口,蹙着汗透的眉,低低道了一句,“出去……”

哥舒衡动了下腰,嵌在他身体内部已经疲软的性`器撞了一下,临刀颤了一下,哥舒衡把玩着他一背黑发,道,不,我要在里面,一会儿想干你了,继续。

临刀不再管他,只躺在他胸前平复气息,过了片刻,忽然感觉到哥舒衡在他耳边极低的道,别说话,看。

临刀睁眼,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片漆黑的屋内,熄灭的残烛旁边,赫然有一只幽蓝的蝴蝶。

它有近乎透明一般,微微发着荧色光彩,蓝天一般色泽的翅膀。

外面风雪交加,然而,他们的帐篷有这么一只美丽得近乎梦幻的蝴蝶。

“……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哥舒衡低声轻语,而临刀看他,再看看那只蝴蝶,忽然指风一弹,那蝴蝶便化为寸碎,落在地面。

“反常之物必为妖。”临刀慢慢道,“你看,它死了,你也没有醒过来,所以,你没有做梦。”

哥舒衡大笑出声,把他紧紧抱住。

临刀也不说话,只是任他抱着,阖了眼,唇角微微一丝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