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的抓心挠肺的,浓郁的肉香刺激着味蕾,口水不断地顺着齿缝涎淌出来,天花板已经被我黏糊糊的口水蹭湿了一大片,但仍旧止不住往下滴落的趋势。我只得不停地左偏头,等口水流到左边,然后再右偏头,让口水顺着牙齿流回另一边。

啊啊,要滴下去了!

“我看迈克尔不顺眼很久了,以前巴拉巴拉……”

呼,幸好还没有;

“没办法,谁让人家巴拉巴拉……”

啊啊啊,又要滴下去了!

还、还差一点。

耳边传来两人不住地说话声,我压根听不进去,一颗心简直跟坐云霄飞车似地忽上忽下,跌宕起伏,从来没有这么刺激惊险过!

可是尽管我努力再努力,口水还是疯狂地分泌着,终于在嘴里积得满满当当的,无法控制地沿着齿缝缓缓、缓缓地滴落……

嗷嗷嗷!

盯着那一丝银线从天花板上滑落,我惊恐地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了:滴在他们头上我被发现了怎么办啊啊啊!

而就在口水即将掉在后面一人的脑袋上时,完全没注意到的男人忽然往前走了一步--就这短短的一步,堪堪错开,口水pia ji一声砸落在地上。

“咦?”

轻微的滴答声引起男人的注意,他猛地回头,略微收敛了懒散的神色,警惕地查看四周。

“怎么了?”另一人问道。

“没什么,大概是水滴声吧。我们还是过去检查下就快点回去吧。”这里实在比较黑暗,他也没发现什么端倪,便招呼另一人,两人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看他们消失在甬道尽头,我才彻底松了口气,顿时感觉脚耙手软,一脱力,差点没从天花板上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