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个下午,我们三个所处的房间内,不断传来如下的奇怪声音。
“简,你能笑一笑吗?面瘫着脸说求婚词很恐怖啊!”
“噗哈哈哈哈哈”
“……”
第二天,是卡普兰取出骨板的日子。我一直守候在手术室门外,片刻不离。
等到麻醉的药效过去,卡普兰渐渐醒来,就看见我正襟危坐在床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简”他轻唤着我的名字,费力地伸出手握住我的,注视着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我紧张的有点手抖,咽了口口水,不断在脑子里回想之前演练过的场景,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没事的,他一定不会拒绝我的!
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闪耀的戒指,我在卡普兰惊诧的注视下,单膝跪地,一手举着戒指,一手举着用红笔写着大大的字的白纸,期待地注视着他,“卡普兰,嫁给我好吗。”
他一怔,表情介于惊喜和惊愕感动之间,最后扶着额头,低低笑出声,语气愉悦充满着无可奈何的宠溺,“这种事情明明该我做的……算了,你这家伙从来不按照常理出牌,”一只修长的手伸在我面前稳稳停住,他凝视着我,微笑道,“我愿意。”
噢耶!
我心中是按捺不住的欣喜雀跃,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刚把戒指给他戴上,病房门一下被人推开,哥伦布四人放着礼花纷纷涌入,欢快地叫喊着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