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弄错了……”骆琳试图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什么弄错了,你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个已经勾搭在一起了,你没看他们刚才那番做派。恶心,太恶心了。阿玛他怎么对的起额娘,怎么对得起。还有新月,我以为她是天底下最纯情最善良最好的女孩子,可是结果呢,结果根本不是。骆琳,你没看到她的这些所作所为吗?善良?我看她是最工于心计的一个女孩。”
骥远总是比骆琳见的多,也知道的多,新月的这些做派,被他看得一清二楚。现在和原本的剧情又有了些不同,那只是对失去爱情的伤心和对父亲的失望,可是在内心深处还是保持了一份美好的想象。在他心里,新月仍是最美好的女孩子。只不过是爱的不是他。
可是现在则不是了,现在他见证了新月所有的做派,在他心里,这个女孩子就如同所有的女孩子,甚至是比那些虚伪的女孩子更甚,她以温柔的外表蒙蔽了所有人。她时时刻刻都在演戏。她会耍手段,会算计,根本不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儿。
她的好,都是演出来的。
“哥,你怎么办?你怎么办啊?还有额娘,额娘怎么办?新月怎么可以这样,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说过明白。我不会原谅她的……”骆琳说完就要往外跑。
顾酒酒拦住她:“你确定?你确定你自己要去?我看你这个状态,怕是不是她的对手吧!如果她用刀划伤了自己说是你做的呢?”
“呃?”骥远骆琳兄妹二人呆住。
“如果她故意划伤了自己,说是你做的。说是因为你知道了一切,故意这么做的。你该怎么办?要知道,她可是端亲王府的格格。为了你的将来,你说,你额娘会怎么做?你猜,新月会不会要求你额娘自请下堂呢?”顾酒酒故意将话说的很重。不说重一点,熊孩子是不会明白的。这个骆琳在原著里就是最先拎不清的,她必须下一剂重药!
不仅骆琳,骥远也震惊了。
“这,这,这怎么可能!”
“这为什么不可能,你们平心而论,你们真的了解新月格格吗?你们怎么就敢肯定她不会这么做?不如你现在过去,我们现在赌一下,赌她会做什么。然后让你额娘来善后。再或者,你们去听墙根……”说到这里,顾酒酒疑惑的看着这两枚。
“你们该不会真的去新月那里听墙根了吧?所以,所以你们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