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不言语,努达海突然明白,这事儿说不定本就不关如意什么事儿,想来定然是新月看他带回了如意,过来找麻烦。如果不是这样,按照故意的性格,怎么可能去招惹新月呢?

“委屈你了。”

如意哭着摇头:“没有关系,不委屈,不委屈的,为了将军,奴婢愿意做任何事儿。我,我……”如意说不下去,掩住了嘴。

努达海一声叹息:“你,你这又是何苦。”

“不,一切都是奴婢愿意的,不管受什么委屈,奴婢都甘之如饴。”

努达海看那张脸庞,终于忍不住,将人拥入怀中。

顾酒酒站在门外不远处的花丛,看着两人大敞着门,旁若无人的拥抱,又看了一□边的骆琳。

“这就是你的父亲。”

骆琳此时已经没有什么表情了。

“只要不是新月,别人都无所谓,别人都无所谓的。”她呢喃。

而此时的新月匆忙的哭泣跑回了望月小筑。她就不明白,努达海为什么没有追过来。

“云娃,你去看看,努达海来了没。”

云娃一声叹息,去门外张望,回来之后忧心的摇头:“格格,外面并无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