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酒酒听到他提塞娅,三八兮兮的靠近骥远:“怎么,你把这事儿告诉塞娅了?”
骥远摇头:“这样的事儿,我怎么可能随便告诉别人,不过塞娅的师傅是荆州人,正巧罢了。我编了个理由,你放心,这事儿断不会传出去,我是明白的,家丑不可外扬。”
顾酒酒失笑:“我放不放心其实无所谓的,这事儿左不过与我无关,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该处处小心,毕竟将新月的本来面目传出去。也是要承担风险的。”
“我不怕。让大家都知道她是多么伪善的一个女子。让她远离我的家庭,这就是我最期待的。”
骥远是真心希望要为自己的额娘分忧。将新月的名声搞臭,让小世子不能成为她的挡箭牌,他日就算是她咬上了阿玛,他们也可以有可说之词推脱。
更甚至,大家也不会相信新月。
骥远想的极为清楚。顾酒酒则是看他和塞娅有交集而高兴。
泥煤,她现在可就指着这俩人能够产生多巴胺了。
“骥远啊,你说塞娅这人怎么样?”
“她?小丫头一个。不过我看她过得也并不如外表那般的快乐。”骥远叹息。
“哦?”这结论从哪儿得出来的啊?
“现在我才明白,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塞娅她阿玛也是妾室众多。塞娅她娘性子又与额娘类似,自然是要操不少的心。你也知道,塞娅她弟弟都是姨娘生的。她额娘不过她一个女儿。自然是觉得势单,总的来看,还不如我们家呢,最起码我是男子,额娘的负担没有那么大。初时相见我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性格,现在看来,真的没有谁是天生刁蛮,她也都是被逼的,如果她不好好的保护她额娘,怕是她娘就要吃亏。”
顾酒酒看他看出良多,特别是提到塞娅的难处时,红宝石发出隐隐的光晕,顾酒酒嗨皮。看来,这是有些感情了,噢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