氮素,总是有办法的。

那就是,她的表哥白平优。

本来她是打着衙役的主意的,但是,这样的日子,衙役们都忙得不行,全都需要现场维持秩序,哪儿可能帮助她呢。没办法,她只能求助白平优。

不过也不是她来求,她只是出了主意,朱南南就过去央求白氏,白氏与自己侄子一说,果然还是好用的。

其实她是很奇怪为什么白平优对白氏这么好的。后来听哥哥说了,才晓得,原来之前白氏没出嫁的时候,待白平优最好,也最是亲切,白老头抠的要命,对自己的儿子也一样,不过白氏倒是厉害的很,每每都嚣张跋扈,而白平优即使是长大了,也记得自己姑母曾经维护自己的样子。

朱南南对朱湘湘竖大拇指,说她是把住了表哥的脉门,朱湘湘笑而不语,其实这又是什么脉门呢?只能说,白平优是个重感情的。

可是,他也是个商,商重利轻离别,现也不过是因为他们没有利益牵扯罢了。

朱湘湘的性子其实很奇怪,她对很多都很好,特别是自己的亲,但是要是其他,而且还是可能和她有关系的男,她就有些恶意的揣测别了。

她这么伶俐的一个女子,不会看不出她受伤后小柳的作为,可是,她还是告诉自己不要往这方面想。而对和她假定亲的表哥,她也是以最大的恶意进行揣测。

不期然的,她倒是想到了严亦诚那张脸,说不好,她心里,他是小严还是曾经的大哥哥。不过,想到那曾经的曾经,那个孤傲的大哥哥,其实也是她心里留下过痕迹的。

她永远记得自己等待他的喜悦,可惜,生总是如此,他终究是变了,权势,还是更加的重要。

摇了摇头,朱湘湘打起精神,却对上一张带笑的脸。

“朱小姐也来看花魁大赛?”正是她刚刚想过的严亦诚。

许是刚才想过他,而又这样冷不丁的看见他,她脸红了几分,有些不自然。

而她这番做派倒是也让严亦诚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