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捕头摇了摇头:“也是没有什么结果。”

仵作看几人讨论,补充了一点:“这个人应该是个庄稼人。你们看他的手。”他给几人翻看。

手上是厚厚的茧子。

结果他现有的其他特征,可以想象的到,此人定是从事体力劳动,不过仵作另外也说:“虽然他是一个庄稼人,但是我觉得,他这几年应该并没有做太多的体力活。这些茧子,看起来年久许多。如果近期还在从事此种职业,想来不该是这样的。”

“其他方面的还有吗?”公孙策问。

“没有。现在能看到的,就是这些了。”

“那他之前吃过什么,喝过什么?”飞燕问的有些奇怪。

徐捕头开口:“都没有查到他是谁。怎么可能知道他吃喝过什么。”

不过仵作却知道飞燕的意思了。

“按理说,他的致命伤已经找到了,不该在剖尸。不然的话一旦找到他的家属,委实不好交代,不管什么时候,都讲究个全尸。”

徐捕头听两人说话的意思是剖尸,脸色微变。

让他抓人倒是无所谓,多穷凶恶极他都面不改色。尸体也是一样的。

可是就是这个剖尸的问题,他比较受不了,那是他刚当捕快那阵,第一个案子就是这样的,他不巧看见了老仵作动作的全程,自此心里就多少有了阴影。

“如果知道他吃了什么,还多了一个调查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