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可真是太棒了!archer这一定不是人类的酒,而是神才能喝到的吧?”

对于rider的称赞,archer显然十分满意:“那是自然,无论是酒还是剑,我的宝库里都只放最好的东西,这才是王的品味,这样子的话身为王的高下就已经很明显了吧。”

“开什么玩笑,archer,”archer的话语让saber感到十分的不快:“听你夸耀自己的藏酒我听得都烦了,你这样不像是个王,反倒像是个小丑。”

不过rider却还是很平静的问道:“不得不承认的是,archer你的酒确实是天下难得的美酒,这样的酒必定要是珍贵华美的酒杯才配得上,但是毕竟圣杯不同于酒杯,你是为了怎样的理想在追求圣杯呢?这一点可要先说清楚才行。”

“别在那里自以为是了,杂种。”archer反驳的毫不客气:“首先说我是与你们一起争夺圣杯,这样的说法本身就不符合逻辑,那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世界上的宝物如果归根结底的话,其实全都来源于我的宝库之中,只不过因为太过久远的时间,他们当中有一些流失了而已。”

这下倒是让rider提起了兴趣,他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也就是说你曾经拥有圣杯吗?你知道那是怎样的东西?”

“不知道。”

archer的回答毫不犹豫:“但是别用杂种的标准来衡量我,属于我的财宝总量,早就超出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是,只要那是宝物那就必然是属于我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争夺我的宝物,想要把它占为己有,这样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一些。”

saber却对archer的言论嗤之以鼻:“你的言论让我感觉和caster的疯话差不多,看来精神不正常的servant不止caster一个啊。”

“哎呀哎呀,这可难说呢,”与saber的不屑不同,rider仿佛已经知道了什么:“能够比我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还要高傲的王,我对你的身份大概已经可以猜到了。”

“不过,我说archer,圣杯对于你来说,并不是一定要追求的东西吧?”

“那是自然,不过我也必须要对那些胆敢觊觎我财宝的人给予惩罚才行,这可是关系到原则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