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越发焦急“许郎中,这,一共需要多少银子”
望着这只被洗的干干净净,已然有几分威严之色的小虎崽,稍稍迟疑“这……不好说,既然少东家也不计较你的钱,你又何必贴上来呢?”
显然许郎中也发现,这少东家根本就是设了个圈套,让这只傻乎乎的小虎崽往里跌呢。
而一根筋的虎崽子根本没多想,就算有旁人提醒,却依旧死倔强着“不成,父母在世时,曾说过,不可随意受人恩惠。”
“那也等你哥全好了再说,”许郎中挥挥手,嫌麻烦,更怕说错话“成了,这几天让你哥多休息休息。”说罢,便拽着自己的小药箱溜出门。
他还得去问问少东家的主意,这武家兄弟到底算什么意思?毕竟,就这段时日来,他发现,这少东家固然年幼,却是个不动声色的主。
每每一行,却皆有自己所意。
难保,这两兄弟不是入了他的眼。不过,到底所意为何,他这老家伙,居然也猜不出,猜不透。
西门庆回到卧房内,懒散的抽出本书册,抿着双唇,却不见丝毫写意之色。
片刻,放下书籍,微微一笑“看来,得想办法把这头老虎留下。”
接管西门府不过两个多月,进账不外乎是千家的退还的聘礼与李员外的赠礼。
而倒贴出去的却有许英杰以及其后的武大郎,前者的病刚好,便要送出去上私塾,这笔找先生的花费,绝不小,更别提之前的药材费。
武大郎尚且不说养病时的花费,单单这武二郎,武松那小子可是长身体的主,饭量绝对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