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仆役,和一个掌柜。”西门庆浅笑,张驼早已去寻了自己所说三人,两个落魄之人自然乐意投靠,反倒是石掌柜说要考虑考虑。

毕竟东家年幼,家中财力尚薄,那石掌柜多有疑虑却也正常。

西门庆便干脆让张驼邀请他明日茶馆一叙,由自己亲自出马,那狡猾的老东西还逃得了?

可对面那高振随即明了,恐怕是小范围的批货,固然路途遥远,就当是出去逛逛,让这年少的东家开开眼见“成吧,今晚我就替你把那只小虎崽子训练起来。”

西门庆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劳烦了。”似有无限期盼。

当夜,西门府的仆役便听见院内的哀嚎,许英杰拿着小药秤的手都抖了抖,小心翼翼的瞟了眼窗外,幸好自己没听张老头的忽悠也跟着去学武…

说什么请了一个师傅,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要往死里用……用他的脑袋!那头死老虎都被折磨的这么惨,他这小身子骨还不是散架了?

想到这,许英杰瞅向自家爷爷,顿时觉得这张老脸怎么看怎么顺眼,虽说待会儿背不出药经又得挨打……

第二天中午,西门庆出府前,瞧见在烈日下扎着马步的武松。思索片刻,终究走上前询问“现在不是午休吗?怎么不去歇息会儿?”

他到瞧不出,这小子固然才十一岁,可脱了衣服这满身的肌肉到是蛮有几分料的。

浅咖啡色的肌肤,因练武而紧绷有力,配上这张稚气未脱的脸,到真的尚有几分趣味。

“我就想抽时间多练练,心里背会儿书也成。”武松额头密布着一层汗水,晶莹剔透的顺着脸颊落到胸膛,一路沿着胸线没入裤头。

西门庆一时忍不住掏出手绢替他擦了擦胸口,刚要顺着胸线下滑,却随即惊醒般收手。眼瞅着这头小虎崽一脸茫然,并未觉得有何不妥,这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