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与你们相交并未用假名,真心要查,并非难事。”西门庆见火堆生起,身旁已经围绕了不少人,他便干脆捧着那箱子,并指挥萧天安的小厮们替自己从车厢内搬出几坛酒“我本也算是世家之后,只可惜父亲死后,大伯抢走我家产,只留下一个每月亏本的药材铺。索性,天不亡我。”说着拿出几坛美酒,一一分了过去“德泽,你身上这件衣服就是我开的铺子所卖。”
后者一阵,诧异的翻开袖口,看着那所谓的标志,品牌。心中微微惊讶三分,可仔细想来,也有几分了然,并未把西门庆放在心上。
“哦?只是一个商人之后?”这群人中自然也有口毒之人“还只是几个小铺子的商人,呵呵,还没我娘这次过生日给我的多呢。”
西门庆并未介意“我只用了一年半,当时府内只剩下三十两银子,私房中只剩下百两。而我所创,所做皆是自己所能。阁下可否?在无人脉,没银子,甚至连使唤的人都没几个的情况下,给你一年,甚至两年三年,走到如今之地?”
萧天安斜着脑袋“的确很厉害啊,一百两……都不够我买一件衣服的。”
西门庆含笑,懒散的而坐“要不了几年我可做的更好,如今只是缺少些什么罢了……”
井德泽双目紧紧盯着西门庆,心中则在微微感叹,看来并非平庸之辈“打算入朝为官吗?”
“如若我父尚在,那是自然,只是……家中世代为商,我既没报仇,从大伯手中夺回家产,也没坐下一番名堂,甚至是找好继承者,便入入朝为官,实在不妥。更何况,我……”微微锁眉,似有难处“为商者也没什么不好,如若做出一番成就,到是不必为官者替百姓所做的差。”
“商人就是商人,怎么还想为朝廷做事?更何况,商人怎么可能替百姓做事儿?”先前那人嗤笑道。
“国家每年所收税率是多少?又有多少是从商人身上所得?商人是加大各个地区的流通与繁华,没有商人,那又有多少百姓失去工作机遇?全去宗地或读书,谁来买卖?田里的谷子收了,谁又替他们卖出?此外,不少商人可是养着不少文风墨客,如若不是他们手中甚是有闲钱,如何养着那些整日吟诗作画,舞文弄墨的文人墨客们?没有商人这群人还不是整日为生计所愁?”西门庆一言,是闭着眼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