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毕竟不是故人,他只求自己舒服着就成。

这在床上用餐,吃些什么,看看书,都无所谓。这卧房更是被自己布置的舒服之极,丝毫不必过去招待贵客的房间差。四周瞧着都是蓬松柔软之极,让人看着就想上去打两个滚,好好放松放松,睡一觉消除疲倦。

武松躺下后也有几分不想起来,便干脆侧躺在西门庆身旁,下意识忘记那日荒唐之举,西门庆理应恨自己,更狠自己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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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被这小虎爪子一揉,到有几分春心荡漾,这身子有多饥渴,他比谁都清楚。

书中所提的西门庆便是好淫(y),眼下被自己代替,固然不会放荡不堪,可骨子里的东西,还真较为难忍。更何况,西门庆不喜约束,一年多前,更是破了戒,吃了顿饱肉。

眼下都这么久了,当真是饿的紧。

一爪子拍下去,西门庆单纯的是怕自己忍不住,有些反应被武松发现。

后者却可怜兮兮的揉着爪子,低头的小样显然就是在哭诉自己被欺负。

可武松也不想想,自己已经不是十岁出头的小儿郎。

都一把年纪了,十八的人了。如若早的话,孩子都能打酱油,要不了十来年,他都能做爷爷了。

小德行一出,顿时让西门庆心里苦叹。

他到底看上这蠢货什么了?傻东西一个,长得固然英武的很,可,可,这也是对外。对他,就和个孩子似的德行,这死小子要做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