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涵良清幽而叹,眼下他在不明白西门庆为何请来自己,那便是个傻子了。
如今他们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如若西门庆落水,眼下羽翼单薄的自己,势必也会……
想到这,段涵良放下书,瞟了眼靠在武松怀里浅眠的西门庆。
哼,这小子到不知道避嫌!
往日他们出去玩时,就连自己偶尔都会忍不住动心,闹上一闹,拽个漂亮的丫鬟或小厮晚上一夜。
偏偏这小子清高的和什么似的,连碰都不愿碰,只说脏。
真给他找个干净的,没人碰过的,却还说脏。
眼下瞧来,这根本不是脏不脏的问题,而是心中有人,他要洁身自好的问题!
“你和你家大哥关系还真不错。”段涵良压低了声音,唯恐吵醒西门庆,自己就不方便套话了。
武松其实早就想出去练练拳脚,毕竟这时候都是他练功的时辰,但眼下大哥就窝在自己怀里。
自己的心都软的和什么似的,自然连动都不愿动下。
“恩,大哥一直对我不薄,真心相对,想来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他对我更好的。”武松说着,也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废话,他心里只有你一人,怎么可能还对你不好?又不是脑子有病。段涵良默默吐糟,可表面不显,反而好奇的追问“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西门这小子平日傲着很呢。”
武松浅笑,大概说了下当年之事,段涵良听着连连点头,心中感叹,感情是日久深情!
可怎么瞧,都不觉得西门庆是底下的那人,难道说……这小子不好俊美的,而是好这口?!
倒不是说武松长得不好,反而这小子长得高壮,固然文人书生打扮,可明眼人都瞧得出,这小子乃是练武之人。
鼻梁高挺,眉骨高突,显得孔武有力,却英俊不凡,固然眼下懒散而靠,却有一种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