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只小耗子似的刺溜声,钻了进来。

段涵良下意识顺了把软毛,想着他前任那位安和,到是像极了西门庆,傲骨非凡,脸庞也有几分俊柔之色。

可眼下这只却狡猾的紧,机灵的紧,想来要不了多久也能和安和差不多派出去。

安顺抖了抖毛贼兮兮的瞅了瞅背后,又转过头,被摸的不舒服的摇了摇脑袋“函良哥哥呐,我和你说~”

这话说的还真够软声细语,莎是甜蜜,丝毫没有往日的吊儿郎当。

段涵良知道,这只小耗子有求与自己了~

“哦?你切说吧,我听着就是。”安顺是西门庆贴身之人,偶尔会喜欢做这小事情,闹腾闹腾,毕竟孩子心思未灭,西门庆一般任由他去,可大事上这小子只要犯错,西门庆就下恨手。

“我刚才不小心打扫书房事,把一个砚台打坏了,这几日老爷还蛮喜欢的,如若闻起来,便说你打坏的如何?”说着,还眨巴眨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到是让段涵良嘴角一抽,如若他没记错,自己是管家之人,乃是他家老爷的友人,更是客人吧?

怎么这小厮居然让自己背黑锅?

“那,我可有什么好处?”把玩着自己的发尖,段涵良挑眉。

他想打听些消息,一些西门庆不可能告知自己,却或许无意间会被这小家伙知晓的事儿。

“您说呗~今晚要十个还是二十个?一句话的事儿~”那只耗子得瑟的甩着细长的尾巴,仰着头,仿佛一切都抱在自己身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