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西门庆如何取信与他?将来的合作岂不是空谈?

心中固然如此想着,可段涵良总觉得眼下不过是个闹剧。固然架势看着大,可西门庆绝对有办法处理一二。

想到这,段涵良干脆扔下笔墨,懒散的走到西门庆身侧,一副配合工作的样儿。

安和躺在床上,微微眯了眯眼,却没流露任何过多的恼怒之色,仿佛一切都了然于胸般。

这让段涵良更为肯定,眼下必然有后手。

就在西门庆抬手安抚了武松,让其莫要随意动手时,门外又赶来一群士兵,只是,他们这群人和衙门的捕快稍有不同。

各个穿着整齐军服,面色肃然,身上带着一股飒然之气。让人瞧着便忍不住后退三步,远观而望。

新知县刚把人压下,走到府门口,便瞧见这架势,一愣,随即被军师推了推,立刻清醒,抱拳而握“不知阁下也是来捉拿这西门庆的?”心里却嘀咕,瞧着架势,对方怎么说都是个四品,自己是动不了的。

西门庆转手就要落到旁人手里,他还挺不好受的,这小子的滋味自己都没来得及尝口呢。

早知如此,就别听那师爷的屁话!直接当夜派人抓了来,好好折腾折腾过过瘾。

这新知县心里稍有不快,可对方将领却还坐在马上,扫了眼众人,随即翻身下马对那新知县冷哼声“怎么?又在强抢良家……之人了?”良家妇女这词正常,良家妇男这词,饶是这小将领也说不出口。

新知县一愣,心里则奇了怪了,怎么这将领一上来就给自己扣了这么大个帽子?当即便捷“小官只是审问得知,这段时日商队被劫均和这西门府的二爷武松有关,便打算带回去问个明白。”

话虽客套,但这架势谁瞧不明白?

那小将领冷哼声,从怀里掏出圣旨这么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