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安分守己,不要~我不介意替他养家,但必须安分。”西门庆内心呻吟,自己要不要对武松下药?让其昏睡,自己先万事,过过瘾?待他醒来也不会知道发生什么事儿~“没有妻儿,更无父无母,这种人随时可能叛变,我无法重托。除非此人重情重义,我又有恩于他。眼下平白请来,就算此人重义,可料不准那天说走就走。”
武松“哦”了声,扯了扯身子,让他家大哥靠的更舒服,接着又说“那你看……”
这一下午,武松都在说自己所认识的友人,就盼着西门庆能瞧上一二。
可西门庆听着几乎没个满意的,不过却也把这小子眼下交了多少朋友摸得一清二楚,顺带也知道他认识了那些书中之人……
按理说,差不多要开始了,自己这行者又该如何处理?
平白交出去,他是万万做不到的,那……
还是看这小子的意思?
想到这,西门庆有种心烦意乱的滋味,张嘴就对着那块垂涎已久的胸肌便是一口!
武松吃痛,嘶了声,可没多想,只是低头瞧着自家大哥。
西门庆顿时醒悟自己做了什么,立马翻身,背对着他“啰嗦死了,都不知让我睡会儿!”
武松瞧着胸口还带着唾液的咬痕,莫名有些奇怪的感觉,可随即知晓自己打扰自家大哥,心想要不自己还是出去练练武?
“动什么动?被子都让你弄冷了!”固然房内暖盆生着,可为空出现一氧化碳中毒的事儿,还是有气流传动,怎么说房内都有些凉意。
武松此人却比暖炉都热,往身旁一趟,自己丝毫不觉寒色。
眼下见他要走,又怎么可能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