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西门庆冷笑“我不给世人一个警告,今后还会有更多的人把注意打到我头上!已经有了一个,难保不会接二连三。他们怕什么?本就是亡命之徒!死了也就一人死了,但如若成了,西门府内的一切皆是他们的!那才叫荣华富贵呢!”
“大哥想怎么做?”武松知道是理,联想便不由浑身泛凉。
“我?就如同我那日所言,九族倒也不必,可三族还是要的”叹息着,仿佛说着那花儿为何会凋谢般,惋惜而无奈。
只是眼中那抹寒意让武松倒退三步“大哥,他们,他们只是无辜之人,你何必与那些人较真?”
“我较真?武松也这般认为?”西门庆容他胡作非为,宠他疼他,却绝不许违背他的意思!更何况,还是在此事上!“妇人之仁!非要你大哥成了阶下囚不可?还是要我日日防备旁人计算?”
“我自然不是,可那些人都不知道自家亲人的计划,岂不是无辜枉死?”武松大声喊叫,说的那叫理直气壮。
“我便是要给世人个警告!”说道此处眯起双目“这事我早已开始做了,如今不过是知会你一声,免得是从旁人口中道听途说。”说道此处冷哼声“自然,如若你看不惯,大可走!”
武松正在气头上,说走自然就走。
可刚到门口,西门庆的声音便传来“我说的这走,可不是往日与你胡闹的赶你走。你为了此事,不顾我的生死,我全当白养你多年,十年的恩情,便在你跨出门时,便散了。今后相见,是敌便绝不留情,是友却也不会亲近。你可想清楚了?”
“大哥!”这话生生的把武松吓到“你!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等话?我如何会不顾你的身家性命?!”
“如何故了?”西门庆微微侧头,好笑的瞧着他“你自己好好冷静的想想,你那次故了?今儿的麻烦也是你惹来的,我固然觉得无所谓,反正这等小事也能解决,可事情一次比一次大不提,更是连我的话都不听,连我的命都不顾了?那我有何须与你这种白羊狼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