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你总是这样,冷静的过头,好像什么东西在你的眼里都不重要。”曾以哀伤的看着钱小桥,好似处于发情期的公狗一般到处通过尿液散发着雄性激素,似乎那样就可以去激发起女性身体里的多巴胺。曾以等了半天,不仅没有等到曾小桥的半点哀伤或同情,曾小桥反而拨通了小区保安的电话,叫保安请他们出去。
曾以拿着外套和孙妙雪被请出门,临走前,曾以十分失望的看着正要关门的钱小桥。
“小桥,你太让我失望了,原来你至始至终都不懂我的心。”
无情的关门声想起,冰凉的门板撞肿了曾以的鼻梁。曾以“嗷”的一声痛叫,一边歇斯底里的冲着房门谩骂,一边被小区保安拖走。
外面安静了。钱小桥失声坐在地上,一起来得太突然打得她措手不及,她抱着门口的大行李箱不争气的落泪了。不一会儿,钱小桥恢复了她原有的冷静神态。钱小桥缓缓地伸手打开箱子,拿起放在最上面黑白相片。相片中自己的父母相依微笑,是那么的慈爱。
钱小桥回家的第二天,她的父母因出门应酬而不幸遭遇了车祸。
“爸,妈,我好想你们!”
很快,泪水再一次决堤,淹没了钱小桥的双眸……
“老太太,老太太……”
柔柔的女声灌入钱小桥的耳,她动了动眼珠子,慢慢地张开眼,突然起来的光芒令她的眼睛有些不舒服,钱小桥下意识的用手挡住眼睛,这不挡不要紧,她一伸手她竟然发现自己的手苍老许多。不,不应该用‘许多’,应该说是‘十分苍老’。皮肤松垮,皱纹堆砌,单看这只手,推测她的主人怎么也得有七十多岁。
“老太太醒了。”鸳鸯高兴地转身对身边的小丫鬟说,示意她备好温水毛巾等物,一会儿好伺候老太太洗脸。
钱小桥奇怪的看着扶自己起来的妙龄女子,一身古装打扮,身材苗条,鸭蛋脸,鼻子挺高,两腮上还长了几个雀斑。她的眉眼倒是十分的清灵,嘴角噙着笑,满脸的温柔,瞧着应该是个性格不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