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儿也做了?”钱小桥不想听花刺儿多余的解释,截话问。

花刺儿被噎了一下,学聪明了,这回只老实的点点头。

钱小桥眼盯着花刺儿,见她不敢看自己,笑了。他转身走到床榻前,伸手掀起床上的被,露出了整洁的白缎褥子。

“我若毁了你的清白,你的处子之血呢?”

“我,我……”花刺儿急哭了,不知道怎么解释。

女人家不是处子,就不清白了?包惜弱听杨康说这话,不仅不觉得事情蹊跷,反而觉得杨康过于冷酷无情。

“康儿,你不该说这些伤人的话!”

“娘,您误会我的意思了。”钱小桥走到包惜弱身边扶着她,眼盯着花刺儿那双干净白洁的腿,道:“该请个嬷嬷给她验身,今晨我若和她有鱼水之欢,她体内必然存有污秽之物。”

“康儿,你这是何苦呢?”包惜弱有几分相信儿子,但又怕儿子不过是在狡辩,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选择站在儿子这边,点头应允。

钱小桥当即命嬷嬷架住花刺儿,去耳房验身。不一会儿,验身的嬷嬷前来告知,那名叫花刺儿的丫鬟体内干净得很,且尚是处子之身。

包惜弱震惊,万万没想到她被那丫鬟欺骗。不自觉又是一喜,喜的是儿子并没有做荒唐事儿。

“娘,这丫头定然是昨晚趁我大醉,脱光了爬床陷害于我!”钱小桥撒娇似得拽住包惜弱的胳膊,假意嗔怪她:“娘,您对儿子不好,您不信任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