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嫌弃的别过头去,不顾令狐冲的苦苦哀求以及妻女的求情,无情的摆摆手,命人将令狐冲拖出山门外。
“自此华山派再无大弟子令狐冲这人!”
左冷禅冷笑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无语。虎毒不食子,这岳不群的心真够狠的,什么都舍得!纵然他处理了令狐冲给他一个交代又如何,这华山派他是留定了。
“有一便有二,你们华山派驭下不严,作为武林盟主我自该督促督促。”
“不劳左盟主费心!”岳不群皮笑肉不笑:“我们都明白您此举确实是华山派着想,怕只怕天下的武林人士因此误会了左盟主,那边是岳某的不是了。华山派最近刚得了辟邪剑谱,左盟主便立即到访,一旦住久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左盟主心胸狭隘意图抢夺剑谱呢。”
“胡说!我嵩山派剑术天下第一,害怕你区区一个辟邪剑谱不成!”左冷禅一句吼,得到了岳不群的大力认同,方反应过来这是岳不群给他下套。心里气呼呼的骂岳不群是个老狐狸,该死!随即拂袖而去,带着弟子们回到嵩山。
人是回去了,但不代表华山派会消停,自此以后华山派总时不时地受到魔教攻击,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出半月,华山派的弟子死伤无数。旧的去新的不敢来,任谁也不敢将自家的孩子送到华山派去送死,眼看着华山弟子越来越少,无力撑门面。而岳不群一直闭关研修辟邪剑谱,不管世事,宁中则无法,只好招来已被逐出师门的令狐冲,请他帮忙保护华山派。论起对华山的忠心,令狐冲当之无愧。
任盈盈已经从东方不败的监管下逃了出来,正巧和令狐冲汇合。听说了华山派的事情之后,任盈盈直摇头。
“这不可能,我教的人把人马都调到了梅庄看管我爹,无暇东顾,袭击华山派的另有其人。”
令狐冲听此言,终于放心了,消除心中的鼓励,干劲儿也足,他和任盈盈带着华山派的一众人等,伏击在华山派外,夜幕降临,那些乔装成日月神教的人进入华山派扑了个空,屋内点着迷香,吸上两口就会晕厥,剩下的十几个人很难以一敌百,仓惶落败。
令狐冲将这些人囚禁华山派的地下大牢之内,同任盈盈、岳灵珊一起拷问。起先这些人全部闭口不言,后来是任盈盈出马,动用了日月教审人的毒辣手段,小刀片抹盐轻轻地割破皮肤,再往上头洒辣椒油……才两下这些人都忍不住招供。
几天后,嵩山派假冒魔教偷袭华山派的真相被公布于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嵩山派狼子野心。碍于武林正义人士的讨伐,嵩山派不得不暂时消停下来。
令狐冲决定跟着任盈盈去杭州梅庄营救她的父亲,宁中则和岳灵珊在这场战斗中体会到令狐冲的重要,意欲挽留他。令狐冲动了心,因念及任盈盈的恩情,毅然决定跟着任盈盈走。
岳灵珊眼看着一对璧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浓浓的醋意来。认识小林子之前,她一直觉得大师兄好,奈何小林子对她无情一次有一次的伤害她,有负于她。岳灵珊开始惦念起大师兄的好,特别是任盈盈的出现让她越加觉得大师兄的好了。
大师兄就好比一块馒头,一个人吃无趣,两个人抢着吃才有滋味。特别是和你一起强的人,论相貌、身材、武功样样比你优秀……
钱小桥到了黑木崖,因林平之的名声在江湖还算响亮,东方不败答应见他。钱小桥先见的杨莲亭,人长得不似他名字那般文雅,人高马大,络腮胡子,雄壮威武,一脸的嚣张模样,乍一看似很有男人气概。东方不败已经走上比女人更温柔妩媚的路线,喜欢毛发重且男人味儿的无可厚非。
“你就是林平之?我当什么厉害的人物,就是个小白脸!”杨莲亭冷哼,心里合计着东方不败会不会好他这口,这小子长得太俊了。
“我猜我的脸没有东方教主白。”
钱小桥一句话堵住了杨莲亭,杨莲亭骂不出口了。林平之的脸确实没有东方的白,而且自己喜欢东方,若是骂他便连着心爱的人一块骂了。哼,算是便宜这小子了。
到了东方不败的住处,杨莲亭加快步伐,一见贵妃榻上躺着的红衣美人儿,禁不住凑上前去。却也不忘了规矩,毕恭毕敬的对东方不败温柔道:“教主,人带到了。”
东方不败穿着牡丹花的抹胸裙,一袭红纱衣半遮掩她的肩膀,尽来之前她似乎在闭目养神,一手托着脑袋,露出白藕般的手臂,另一手拿着针黹,是一朵还没绣完的红牡丹花。
东方不败听了杨莲亭的话,轻柔的‘嗯’了一声,却没睁眼。杨莲亭便笑着坐在东方不败的身边,温柔的替其捏肩。突然,东方不败正看眼,一道凌厉的不光射向林平之,见那小儿没有半分畏惧之色,东方不败不禁轻声笑了,笑得时候不忘用宽大的袖子掩住嘴。
岳不群嫌弃的别过头去,不顾令狐冲的苦苦哀求以及妻女的求情,无情的摆摆手,命人将令狐冲拖出山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