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哈欠,意兴阑珊地看着不停地再两台电视机中爬进爬出爬了大半夜已经累得半死的贞子。

贞子缓缓从电视机里爬出来……这绝逼不是凑字数啊!排比句啊亲!

她一抬头看见又是我,顿时泪流满面了,使劲磕头把磕得地板“砰砰”直响,眼神祈求仿佛在说,“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啊啊啊啊!”

我摸了摸脸,有些歉疚,好像确实有些过分了哈,把人家一个怨灵活生生给折磨成这样。感觉这段时间因小泽光的事情而郁闷的心情终于发泄得差不多了,我良心发现,大手一挥,“行了,我这就去给你解脱,把你本体呆的那个井的位置告诉我。”

贞子三拜九叩首后,飞快缩回电视里,地上徒留一个画着红圈的地图册。

在电脑上查询到去那家疗养院的路线,周末,我一个人坐了三个多小时的新干线,终于到达了南箱根。

这里以前曾是一家疗养院,现在改建成了休闲度假区,因为现在不是旅游旺季,人少不需要提前预定,我到了才开了间房住下。白天的时候就在附近晃悠打探着找寻那口井的所在位置,然后在晚上趁着夜深人静,提着盏之前就买好的油灯,偷偷摸摸地来到一间堆砌杂物的房间,黑漆漆的屋子里,唯有我手中提着的油灯发出昏黄的光晕,照亮面前一口被封得严实的古井。

把灯轻轻放在地上,我挽起袖子,双手放在井上的大石上,试着用力推动,感谢我现在的身体力气比一般人大多了,巨石缓缓被推离发出低哑的摩擦声,露出大半个井口,一股腐烂阴郁的潮湿味道扑面袭来,我急忙偏过头避开,然后等着浊气散的差不多了,才把头探出井口--

这口井实在太深了黑漆漆的一片,就算我提着油灯照明,也只能看见一点光亮落在微漾的漆黑水面,水里似乎有东西若隐若现,我吞了吞口水,这里面散发的阴冷潮湿的气息令人渗得慌,真心不想进去啊/(ㄒoㄒ)/~~

可是不解决掉贞子的话,dvd还会从其他渠道流传出去,这件事就永远没完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