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敏锐地察觉到了库伦医生打量的目光,抬头看向他,不得不说,库伦一家基因真好,看上去差不多三十四岁吧,依然俊美如希腊故事中的神抵。四目相对,他很快地皱了下眉,虽然立刻控制住了表情,但我发现他见到我的反应几乎和爱德华一模一样,这让我想起贝拉的说辞—仿佛闻到难闻的气味一样。
库伦医生向我礼貌地点头示意后,便和爱德华一起走了。我没等多久,贝拉和她爸就出来了,我们开车回到贝拉她家。
刚进门,贝拉就急匆匆地奔回自己的房间打开了电脑,我随口问了句,“你在找什么?”
“我很在意……”她点着鼠标,一边跟我解释,“你不觉得爱德华很奇怪吗?我今天无意中碰到他的手,冰冷的吓人,还有那天你也看到了吧,他明明站在我们对面,怎么可能一眨眼就到面前救了我们?还有雅各布说的传说……”
“唔,他还有读心术,”我摸着下巴思考,“危险的感觉,冰冷的身体,苍白俊美的脸,力量巨大速度很快……”
如果按照我一路遭遇各式鬼怪的尿性来看,这一次说不定又是什么特别的东西。
西方的鬼怪,什么最出名?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吸血鬼?”
“!”贝拉睁大了眼睛,我们两个面面相觑,她猛地转过身在网页上输入了一个词,紧接着就跳出了一大堆关于吸血鬼的的资料。我们一条条地看完,然后同时震惊地看着对方,贝拉艰难地道,“小沙……我发现你……直觉很准?”
“……我们东方,有个词叫乌鸦嘴,”我捂脸,“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居然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