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瞄到他左手还紧握着的手枪,等等,我顿了顿醒悟过来,忍不住喷笑捶地,桐山和雄你这个大杯具!敢情刚才我射向他胸口,他应声倒地,其实那完全是在装死?打算等着我弹药用尽以为他死了,彻底放松下来后来个绝地大反击?但他没想到的是,在生化危机里,我每日面对那么多的丧尸,早已习惯要尽量瞄准要害,所以他装死完全没用,因为我压根就没有给他反击的机会,直接爆头!

所以,遇到别人还可以凭借着防弹衣绝地反击成功,遇到我这个习惯爆头的家伙,在你装死那一刻,就真死了!

我不厚道的心想,唔,要是给桐山和雄的死法给个评价的话,那他一定是:死不瞑目!

“砍刀、棍子、乌兹枪,还有—”

从桐山和雄的背包里拿出一把纸扇子,我嘴角抽搐,“大阪名物?我去,这玩意儿是恶搞吧?!”

这样一看,我顿时觉得当初自己分配到的那扩音器也没有那么差了。而看着这么多武器,我心里荡漾起一种打土豪,分田地的喜悦之情。等到收拾好了武器(当然桐山和雄身上的防弹衣是绝逼不能放过的),我用右手把背包扛在肩膀上,回到当初和衫村他们分开的地方,然而那里并没有人,望见远处悬崖上的灯塔,眯了下眼睛,灯塔啊……

可是我印象中,电影里最让人记忆深刻的地方了。

抗着装满各式武器的背包,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往灯塔走去。左手臂的子弹擦伤并不严重,我已撕了块衣服简单包扎了,但大战一场后,精神和体力透支很严重,这身体本身耐力也不行,于是眼见着灯塔越来越近,我的脚步也越来越无力,眼前一片模糊—

“琴弹!”

脚下一软,却没有预想中的摔倒在地,而是跌倒在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耳边有人在焦急地呼唤着我的名字,我勉力睁开眼睛,面前几个人围拢着我,纷纷叫着我的名字,容貌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