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嘲笑他忽然而来的文艺,他已经转过头去了。于是第二天,我用肢体语言回答了他—
长期在丧尸形态和舔食者形态中变换,我已经逐渐失去了抑制食欲的能力,终于在战斗中,最后一次变身成舔食者的时候彻底失去理智,嚎叫着扑向了卡普兰。
最后的感觉……好像是被爱丽丝一枪爆头,不过我也已经成功咬掉了卡普兰半截身子。
所以我的回答是,好基友,一起走……么?
我去这鬼畜化的某人是谁啊绝逼不是我啊!
猛地睁开眼睛,雪白的天花板宛如一个漩涡,看的我一阵眩晕,闭了闭眼,再睁开,急促跳动的心才逐渐平息下来。
其实生化危机发生的一切我醒来后都开始淡忘了,除了再也不吃红烧肉之外,我的生活也没有发生大的变化,梦中更是不曾梦见过那些旧友。如今大概是再一次干掉一个大活人,潜意识里便使我回想起了生化危机中,我最后一次杀的人
。
卡普兰……
卡普兰……
卡普兰……
……果然,你的肉很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