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游戏里那样,少恭不说实话只是装好人依旧可以把所有人耍的团团转。
少恭沉默了一会儿,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不过是觉得没有必要罢了,难道你还以为自己有多么的特殊吗?”
“我当然觉得自己特殊,衡山的那个山洞,你对几个人说起过?又曾让几个人看过?”
事实上只有两个,一个巽芳,一个苏云霜。
巽芳是因为阴差阳错的意外,而苏云霜这里……这是他自己坦诚的。
少恭希望苏云霜可以彻底成为和他站在一起的人,毕竟他和苏云霜的情况那么像:“我们都是依靠剥夺他人生命而活下来的人,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我只是想让你认清这个事实罢了,如今既然注定了我们不能站在一条线上,那么自然也就没必要说这些了。”
苏云霜却叹了口气:“就算我不介意你渡魂,那么之后呢?少恭,就算渡魂你又能支撑多久?”
渡魂本就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无论是对于谁来说,苏云霜可还没忘记她见到刚刚渡魂的少恭的时候对方身上那凶残的十层噬魂debuff呢。
而就算渡魂,少恭的魂魄力量实际上也是在不断消耗的,总有一天少恭将要再次面对魂魄之力耗尽即将消散的情况。
“真到了那一步,你难道还有多出来的一部分魂魄可以用吗?”
“那又如何?总比等死要好得多。”
苏云霜摇摇头:“我觉得吧,你与其想着渡魂,不如想想怎么可以不用渡魂啊。”
“不渡魂?”
“对呀,”这样说着,苏云霜把关于血涂之阵和龙渊铸剑术的一些猜测给少恭说了:“你看红玉就是个好例子啊,虽然她那时候龙渊部族已经不存在了,但是龙渊的铸剑之法还是流传下来一些的,红玉是自愿成为剑灵的,因此她对这些事情要更清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