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灏珏一顿,摸摸鼻子,倒抽了口冷气,这小子的牙还真越来越锋利了。
沈玉谷推门进来便见自家爹爹抹鼻子,定眼一瞧,立马憋着笑,猛拍桌子,“父,父皇你,你鼻子……”
“你哥哥这般胡闹,你也掺和一脚?”小家伙自己不忍心收拾,可对这只家伙,收拾起来毫无压力!
当即沈玉谷收紧尾巴,乖乖做个好儿子,替自家父皇那药膏,“爹,你这是偏心~~”嘟哝了句,“就知道疼大哥。”
他那长子过去的确从不撒娇,真这般往自己脑袋上爬也是失忆后。可眼下这只,他自小独立也聪慧过人,撒娇这种事儿,在他身上想象下都觉得不可思议。
如今这般小姿态让沈灏珏微微挑眉,“哦?你也是想要爹爹疼?”刻意拉长了那疼字。
沈玉谷立马打了个冷颤,赶紧摇头,“疼这种事儿,您还是留给哥哥吧。”他还是不必,避免菊花疼。
沈灏珏没好气的哼了声,低头对着镜子抹鼻子……
“父皇,魏大人这几日时常出入贝大人府中。”也不知这几个老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听到魏子涵,沈灏珏心里便有几分不安。放下手中软膏,深叹了口气。
自那日魏子涵让自己选择已经过了五个月,他与那只小孔雀的感情越来越亲密,根本没有疏远,届时真要自己选择,又如何是好?
沈玉谷见父皇烦恼,也不知如何规劝。要他说,直接列举几个罪状压那老头脑袋上,不行,在扣个屎盆子,臭不死他,熏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