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期盼的沈玉谷顿时欲哭无泪,恨不得挠墙啃尾巴齐上表示自己的不满。
但好歹花了些时日让他们摸到大本营了……
相隔多年,再次相见,沈灏珏想过很多场景,更想过很多话。
眼前那坐在凉亭中抚琴之人,一如当年,却更显清雅。
白发被染黑,身后更是没了那柔软蓬松洁白的尾羽,就连头上那几根呆呆傻傻的小羽冠也不见了。
沈灏珏都不知自己那尖锐的指尖插入掌心是什么滋味,但刺骨的疼痛让他怎么都无法忽视。
是他,是他自己伤了那人,迫使他当着自己的面,拔了尾羽,割去羽冠,那一头雪白的秀发,更是被他毫不留情的舍去。
那是什么样的决心?
他往日最爱的尾羽,自己一不小心弄乱了,都能哭丧着脸,不开心半天。
可那日,居然会狠下心拔了……
一步步靠近,小心翼翼,唯恐惊扰那人。
站在凉亭口,目光不移半分。
许久,当琴声乍然而止,那人抬头扫了自己眼。
这一刻,沈灏珏才真正知道什么才是生不如死。
那一刻,沈灏珏知道自己有多在意那人,有多渴望得到他的爱,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