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后花园里的飞禽走兽,可有穿衣服的?”

“没有。”长孙涣立刻回道,缓了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房遗直在骂他。

一个脏字都没有,就轻易地把他给绕里了!

“房遗直!你敢骂我是禽兽!”长孙涣腾地起身,狠狠咬牙。

“这话我可没说过,是你自己说的。”房遗直淡淡看他一眼,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戏谑的笑。他随即伸手示意长孙涣坐下,让他不要再闹。

长孙涣想想这编衣服的理由,还有趁机骂房遗直农资有病的话,确实都是自己先挑起来。他理亏,他就成禽兽了,他认了。

长孙涣遂在房遗直身边坐下来,然后转眼珠子,使眼色给房遗直,意在问他怎么知道那个檀木架子有问题。

房遗直示意战鼓谁能换去看那架子左右两边靠近地面的边角。

长孙涣看到地面些许颜色不同的痕迹,以及边角下木质略有磨损的痕迹,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这檀木架子后面另有玄机,怕只怕这屋子里没人,架子后却另有耳朵。

二人刚好可以就着刚刚吵架的状况,互为沉默不言,倒也不显得突兀。

此后片刻功夫,门外就来了通报,传来裴驸马朗朗的笑声。

裴驸马穿着一身绀袍,一抹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更显得他样貌俊朗,神采飞扬。他潇洒地大迈步进门之后,忙让房遗直和长孙涣免礼,然后就提议他二人去花园里边走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