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你的好,你这团细肉软弹,刚好够握,让人想了又想。她的,呵,扫兴二字足以。”

“子同太坏了,竟这般说那高贵的公主呢。”

“她就是不如你,我就说。”

“这话我听着开心,不过你回去的时候,可不许这么说,要好好哄着公主,人家毕竟是皇家女,驸马可不要得罪,自找苦吃。”

“果然是我的心肝,如此善解人意,为我着想。你越是如此,我便越是舍不得你,只恨不能每天和你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清儿也愿如此。”

二人该是刚刚颠鸾倒凤完,女子的声音微微有些娇喘,带着撒娇之态。而裴驸马的气息就更喘不匀净了。

但是李明达还是可以听出,裴驸马对那女子所言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宠溺和欢喜,此刻他该是十分欢愉。就是不知,这份欢愉是来自于男女之间的泄欲,还是真的带了一份情意在。

李明达招手,叫来程处弼,命他派人监视这宅院,又叫人去府衙通知房遗直。

去传话的侍卫走了没多久,李明达就听到有人跟裴驸马说福县府衙出事了。裴驸马问了经过之后,慌忙准备要走,离别时,还不忘最后亲一口那名叫清儿的女子。

这之后李明达就在河边,远远见裴驸马带着俩随从,骑马朝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