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尉迟宝琪这两日都去哪儿了,却不见他。”
“银矿和私盐二事,还需一些佐证,让他去跑了,遂没站住脚。”房遗直回道。
李明达扭头看向房遗直,“福县大牢死了的那八人你怎么看?”
房遗直正欲张口,那厢忽侍卫来报,“付允之在牢内不老实,闹着要见世子,说有重要事情忘了交代。”
房遗直看眼李明达,见其点了头,遂也应允,令人将其带上来。
“其实有一事我一直疑惑,吕清儿为何要帮吕胜。按照她之前的说辞,她应该憎恨吕胜才是。”李明达道。
房遗直请公主上座之后,转而自己也坐下来,回答了李明达的话。
“这女人惯于玩弄风月,逢场作戏,其言十有九句不可信。”
李明达点点头,她把茶碗挪开,从袖子里拿出一颗红珠子来,放在茶碟上,然后推给了房遗直。
房遗直一眼认出这是珊瑚珠,却不解李明达此举何意,遂疑惑看她。
“不知刚刚你有没有注意,吕清儿头上有一根银簪,簪头上就嵌着这种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