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这是怎么回事?”付允之死瞪着信纸,手依旧抖着不停。

宫氏顺势看过去,愣了下,“这张纸……你怎么会……”

“这不是父亲留给我的么?”付允之死盯着宫氏的嘴,脸惨白如纸,浮着一层汗珠。

“允之,这、这……”宫氏同样惊得脸没了血色。她颓然蹲坐在地上,她傻眼地看着周围的人,忽见有一秀雅绝俗的女子坐在上首,雍容贵气,气势斐然。

宫氏恍然张大眼,疑惑地朝尉迟宝琪看去。

“倒忘了给宫大娘介绍,晋阳公主也在,还请宫大娘好生拜一拜。不过若是你这儿子真是李允之,宫大娘自诩是皇妃,想不拜也可不拜。”尉迟宝琪半带讥讽道。

宫氏吓得青了脸,她哪敢有这心!但听此言,再看儿子如今这般遭遇,她再见识短浅也晓得事情为何了。

该不会是她儿子……这种事可是谋反啊!允之怎么能么蠢!

“什么皇妃,贱婢万万不敢。贱婢叩见公主,给公主磕头,求公主宽恕我儿。他这人蠢,常犯糊涂发疯,请公主体谅则个,不要和个疯子较真。”

“宫氏,有所言有所不言。事到如今,你觉得你以一句疯子便可搪塞所有?”房遗直反问罢了,便让落歌将其儿子所作所为陈述给了宫氏。

宫氏听得又怕又哭,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