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更慌了,紧抓着缰绳,防备地看他,时刻准备逃跑。

房遗直忽然轻笑了下,问尉迟宝琪,“你怎么看出来?”

尉迟宝琪愣住,他没想到房遗直会这么坦率地变相承认了,更没想到房遗直会跳过承认了这步,直接反问自己。

“我什么人,万花丛中过,诗书不见得多熟读,但男女之间那点事我却还是看得明白。”

“明白个鬼,我对她,非你所想那般。”房遗直目光滞了下,才道。

“行了吧,这话我听多了,到最后还是男女那点事。”尉迟宝琪不信道。

“赶紧随我回去,不然小心那鬼真找到你身上去。”

尉迟宝琪忙紧跟其后,提鬼她害怕,嘴就唠叨不停,“那天在断崖,便是咱们遇到公主和太子那次,你是故意去那里找线索对不对?还有公主这次出行,也是因你一句‘最近长安事多,公主不易’,惹得圣人才舍得把公主打发出去散心。”

尉迟宝琪顿了下,没得到回应,就自己确认道:“临海公主虽然受过陛下的特别照顾,但却也不是什么位份很高的,这多年来,陛下除了当初给她些恩封,荣耀一时,之后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这次所谓派公主来探她的病,实则就是圣人随便寻的借口,给公主散心用得。再说我瞧那临海公主的病情,却也没到非探不可的程度。所以陛下这心思其实是两处,一是让公主散心,二是想察我们,给她谋个好夫婿。”

房遗直一直走在前头,留了个生冷的背影给尉迟宝琪,并没有理会他所言。

“才学上我是比不过你,可在风流事儿上,你却是真比不过我。我了解女人,比了解自己还清楚。”尉迟宝琪得意的扬一下头,对房遗直道,“你就是不考虑我如何,也该考虑一下你喜欢的人如何,然后好好跟我请教,别跟现在似得,呆板无言,了无生趣的。”

房遗直还是没搭理尉迟宝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