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直兄他不近女色,不管你找多少个风韵妖娆的女子往他身上扑,他必定是坐怀不乱,未有异色。”长孙涣道。

尉迟宝琪刚夹了一口菜进嘴里,听这话直摇头,哼着表示不对。

李崇义笑道:“哈哈,你认同如此,对不对?我就说么,哪有男人不爱美色呢。”

尉迟宝琪忙把口中的东西吞下肚,跟李崇义道:“我是不同意他所谓的‘未有异色’,分明就是满脸‘嫌弃之色’。他这人不以风流为好,禁色近身。颇有些不解风情,所以找女人做乐的时候,千万不要找他,肯定扫兴。”

“竟真如此?”李崇义倒有几分叹服。

“就是如此,说起来他这性子,我倒觉得是缘由其母苛教而来。”长孙涣推测道。

李崇义想到房玄龄之妻,忙叹:“醋坛之名,确实闻名天下。”

“但除了这样的事,你别的事找他,倒也好用。和他相处片刻,你便会从他嘴里得些有用的提点,诸多做人的道理。也不知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却是比别人的受听。来往两次之后,你发现他的话都对,就自然心生结交之意。”

“可交此友,十分难得,是幸事。”李崇义点点头。

长孙涣笑着应和,让李崇义回头多和房遗直接触两次,自然就知晓此人的厉害之处了。

“听你二人此言,那我必要试一试了。”李崇义笑毕,又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