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笑了下,“没事,没事,就是忽然想到一件不可能的事,觉得自己多虑了。”

房遗直看眼李明达那边,“公主走远了,我们也快些赶上。”

房遗直率先骑马快行。

尉迟宝琪一直跟在房遗直后头,把程处弼的表现都收尽眼里。遂这时,他赶紧叫住程处弼。

“我知道你刚才多想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他对公主有那么一点……”

程处弼立刻瞪一眼尉迟宝琪,但也不得不服气,这厮的眼力厉害。

“我可是房遗直的挚友,想知道答案么?”尉迟宝琪笑眯眯地引诱程处弼道。

程处弼冷哼,“得了吧,知道你有后话,想算计我。”

“可你还是好奇,想知道对不对,不然你刚刚也不会想向他求证了。”

程处弼被尉迟宝琪说中心事,不得不认下,然后凝神看着尉迟宝琪,看他下话如何。

“我们三人既然都是朋友了,有些话我也不必瞒你。其实在泰芜县的时候,我就瞧出点端倪。早说过,我这双眼睛瞧男女那点事儿,绝对厉害。所以我找时机,问了遗直兄。”尉迟宝琪话说到这,又卡住了。

程处弼等了半晌,不见他还有后话,有些急,“你倒是说啊!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