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曾有幸随父亲去夏州游历,拜见过遂安公主和窦驸马。印象里,遂安公主性子稳重,脾气极好,待人也亲和,对我们小辈照料得很好。”尉迟宝琪回道。

李明达点点头。

房遗直这时候道:“遂安公主的事,我看还是问长孙家的人更清楚,比如长孙涣。”

李明达觉得他此言有理,正要开口,就听房遗直吩咐尉迟宝琪亲自去请。

尉迟宝琪也没多想,还以为是自己面子大,高兴应一声,立刻出发。

眼下就剩下李明达和房遗直了。

当李明达察觉到房遗直目光探究,心中有所猜测,所以才故意支走尉迟宝琪。

“说说看。”李明达开门见山道。

“长乐公主还活着?”房遗直也单刀直入地问。

李明达怔了下,虽然心中料想房遗直可能会已经推敲到了,但是亲口听他用几乎确认口气地问自己,她还是很震惊。毕竟房遗直从进府到现在,情绪表现得一直没有什么波动。他在心里推敲出这么大的结果来,竟然一点都没有表现在脸上,未免也太沉得住气了。

房遗直见李明达没有回答,温言笑劝她,“公主可是担心对长乐公主的承诺?如果遗直没有记错的话,刚刚听公主和长孙驸马之言,公主似乎只是承诺自己不会说。但这件事是遗直自己猜出来了,那就与公主无关了。公主至始至终都没有对遗直透露过半句。”

李明达听房遗直这番狡辩,很是佩服。不过刚刚她是故意对长孙冲耍了这样的心思,没想到被房遗直一眼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