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荷忙问是什么事情。

魏婉淑同情地看一眼周小荷:“外头有一些关于房世子的流言蜚语,也不知道真假,你听了却不要伤心。”

“到底什么事?”周小荷着急问。

“说他有龙阳之好。”魏婉淑干脆道。

“啊?这不可能!”

“传得有鼻子有眼,说是有人不巧,刚好听见了尉迟宝琪和房世子的私下密谈。”魏婉淑有些尴尬道,作为未出阁的女儿家,她觉得自己说这些话,略有失体度,“总归就是看上了某家的小郎君,排行很靠后,该是年纪特别轻,用难听点的话来说是——娈童。”

周小荷脸白了,“娈、娈童?他?怎么会……”

“也难怪了。”魏婉淑细想想,禁不住感慨一声。

“难怪什么?”周小荷不解追问。

“难怪他当初有尚主的机会,却胆大包天地拒绝了圣人。难怪他弟弟都成亲了,他年纪十七了,还是一直没有张罗婚事。原来真相竟是因这个。”魏婉淑道。

周小荷脸白了个彻底,“真的么?”

“什么真不真,话都已经传成这样了,加上之前的事,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