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应承称是,解释这自古以来没有女人为官的,男耕女织各司其职,不该逆行,令阴阳失衡,否则必定会造成朝堂大乱。
“啊,这理由……你有什么话讲?”李世民挑眉看向李明达。
李明达摇了摇头。
魏征怔了下,他本以为以公主才华智慧,必定会来反驳自己,彼此来一番唇枪舌辩,却没想到此刻她竟一句不言。
魏征忙给李明达磕头,告知其只需遵守公主的本分便可,朝堂之事,自有相应的官员处置,无需她费心操劳。
“魏公不必给我行礼了,我受不起,”李明达叹道,“在魏公眼里,我是连个八品官都不如的吃闲饭公主,又哪配得起你堂堂超一品的国公对我行礼。”
“万万不敢,臣并没有此意。”魏征不解地辩解道。
“那我问你,以我近些日子破案的成果来看,我是否可堪当刑部司主事一职?”
“这……”
“我做不了官,非我不堪此任。那是为什么?只因为我是女子,因我们女人生来就低男人一等?便是女子才能比得过一些男人,可以同样和男儿一样报效朝廷,却终究因为是女子这一缘故,她就永远都不如男人了。且不说普通夫人了,便我身份贵为公主,乃是圣人之女,也免不了这个俗。”李明达冷笑道,“所以我很懂魏公的意思了。错不在于我不能胜任,而仅仅在于我是女子。这我自然要认命了,我就是女子,这个事实我改变不了。”
李明达说罢就跪地,要把李世民刚刚送给自己的圣旨送还回去,表示自己不想给父亲增添被人诟病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