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实在难受,就喝些酒。”房遗直提议道。
“对对对,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我要烈酒,最烈的酒。”尉迟宝琪叫嚣道。
落歌看眼自家主人。
房遗直点了头,“弄吧,给他配点下酒菜,别用肉的,估计他吃不下。”
尉迟宝琪高兴地直点头,“遗直兄果不愧是我知己,了解我!”
“我记得家里还有些醽渌翠涛,拿一坛来给他。”落歌惊讶看房遗直,“那酒可是连国公都不舍得喝。”
“去吧。”房遗直道。
落歌依命去了。
尉迟宝琪怔了怔,然后站起身,十分紧张的看着房遗直,“你刚所言的醽渌翠涛,可是圣人亲口赞过得魏公亲手所酿的名酒?醽渌胜兰生,翠涛过玉薤?”
房遗直点了下头。
尉迟宝琪激动起来,他忙扑过去,抓住房遗直的手,有些泪眼汪汪,“遗直兄,你对我真好。我发誓,以后把你当亲兄弟看,决不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