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不过是为了打赌,图个畅快,也是给对方一个恐惧震吓。

“好!”房遗直应得干脆,显然李明达的‘恐惧感’并没有生效。

“好就好,你可别后悔啊。”李明达握紧手里的鞭子,另一手紧抓着缰绳。

房遗直也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二人随即停了马站在同一条线上,由田邯缮负责喊开始。

一声之后,两匹马同时蹿了出去,很快,身影都变小了。

田邯缮忙骑马喊着侍卫们跟上。

最终,李明达以一丈距离之差,迟于房遗直到达城门。

李明达停了马后,在马背上缓了两口气,然后看向前头的房遗直,又打量他骑的那匹不可思议的马。

“哪儿弄来的?品相看着一般,劲儿却足。”

房遗直摸了摸抹脖子,“野马,刚驯服。”

“怪不得。”

刚驯服的野马仍警觉性强,虽生活在野外吃喝不好,但真卯足劲跑起来的时候,爆发力极强。

房遗直回头笑着看李明达,“十九郎可以耍赖,我接受。”

李明达瞪他,“红口白牙说好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耍赖。一个‘要求’抵消,还有一个你可以随便提,说吧,你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