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你还是贪钱吧。”田邯缮忍不住戳穿道。
“是也有这方面的缘故。”假母不好意思道。
“韩王不可能派什么人去你那,这些年一直都是我虚假传话。他甚至连我帮你们的事,都是在今天才知道。”顺通老实道。
假母大惊,“那、那石红玉是谁……难怪她说这件事绝密,不许跟人提,和你也不行,原来她竟撒谎!枉我在牢里忍了这么久,还包庇了她!”
假母气得无以复加,接着就对李明达磕头,“奴家只是让她随便出入风月楼和人传消息,别的事真的没有参与,也不知道。”
“你可曾目击她见过什么人?”
“见过,是个衣着普通的男人,不爱说话,进门了,我迎他,他就把钱给我,要了间房。石红玉每次进去找他,都是进去之后不久就出来。再后来,大概一个半月前,那男人就不来了,石红玉偶尔来一趟,就去找哑巴兄弟。我也没想到她胃口那么好,能吃得下那四个兄弟。不过这种事儿没影响我,我也没管,厨房那四个哑巴对她是真喜欢,言听计从。”
李明达眯眼。看来这风月楼原本是石红玉传话之所,后来就被她发展成脱身之所。
“你可记得与她接头的人的长相?”李明达问。
“圆脸,胖,小眼睛……就这些了。很普通的长相,这反而让人记不住他的特点来。”假母想了想,“对了,有次楼里的小青去买菜,说是在平康坊见过那男人。”
“在哪儿见得?”
“具体却没说。”
李明达立刻让人把小青带上来。
“被抓的没有这名。”房遗直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