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他就会回来。我这位堂兄最讨厌的事就是被人冤枉。”李明达道,“所以他若不是肯回来,我们就可以放心请圣旨了,就一定能在他身上查到事。”
“竟是如此,贵主似乎很了解他?”
“当然,自小一起长大,他跟我九哥关系很要好。”李明达道。
“那这次圣人惩处江夏王,他有没有捎话给你九哥,请他帮忙求情?”房遗直又问。
李明达觉得房遗直似乎对李景恒很感兴趣。
“当然说情了,九哥为他还和我商量过。”李明达道。
房遗直:“哦?”
“我没理他,算一算已经好几天没有和他说话了。”李明达拨手指一边回忆一边计算了下,“大概五六天没说话了,我明天找他聊聊。”
“看来晋王真生气了。”房遗直目光里透着警觉,但嘴角挂着浅笑,“十九郎是该找他聊聊了,憨厚少言之人,凡事都会过心。”
李明达怔了下,问房遗直,“你也算是憨厚少言之人,你会对别人的话过心么?”
“会。”房遗直坦言道。
“那我以后可要小心了,你这么记仇,保不齐哪天说了句不合适的话,就会被你记恨一辈子。”李明达半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