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我不遵守,只是问下为什么,不解释就算了。”李明达太疑惑了,房遗直为何会扯到明年的元宵灯会。

“那就当遗直想让公主尝尝一个人过节的滋味。”

“你没那么无聊。”李明达上下打量房遗直。

“我很无聊,还记仇小气。贵主可记得之前让我下跪哀求的话,我以让贵主一个人过节的要求作为‘报复’,也算符合‘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的常理。”房遗直道。

“是么,你这么幼稚呢。”李明达道。

“幼稚。”房遗直认道。

“还无聊。”李明达说他。

房遗直:“对,无聊。”

“行了,我不追久了,既然是作赌,那我愿赌服输,就答应你的要求。此事不提,咱们赶紧做些有趣的事排解一下当下的无聊。”李明达睨他一眼。

房遗直愣住。

李明达看到有一抹红晕很快地从房遗直的两颊浮现,他目光有些拘谨,没敢看自己。

李明达忍不住笑了,问他:“你想什么呢?我是我们一起查案,这不是有趣的事么?”

房遗直:“……”

半晌之后,房遗直应了声“好”。

李明达笑了个开怀,刚要从证词说起,这时衙差来报,说是石红玉喊着要见房世子。

“她说她愿意全部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