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瘪了瘪嘴,涨红着脸,默不吭声。
高阳公主转即就回首继续笑眯眯的看向李明达,“妹妹怎么不说话了呢,你平常不是挺爱讲话的么?”
李明达抬眼,黑漆漆的眼珠静静地看着高阳公主。安静了片刻之后,见高阳公主终于不说话了。李明达就转眸看向房遗爱,问他可认识齐飞。
房遗爱愣了下,“可是肆意楼的账房,齐飞?”
“正是他。”
高阳公主被李明达沉默以对,而后无视,已经是气得要钻天入地了,偏偏这时候房遗爱还配合的回答李明达。高阳公主恼得更甚,转头就对房遗爱厉害道:“问你你就说啊!你那张嘴非要张开,就不会闭上么?”
房遗爱看眼李明达,转而皱眉看着高阳公主,小声警告她:“你不要太过分了。”
“呵,我过分,我怎么就过分了。我是公主,你是驸马。你和我在一起,不叫娶,叫尚主。字面的意思,多浅显的道理,我是你主人,我说什么话你只有听的份儿。”高阳公主对房遗爱吼道。
房遗爱脸色转青,狠狠地咬牙。从李明达的角度,还可看到他脖子上暴露的青筋,以及攥得狠狠地发抖的拳头。
李明达猜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平常在公主府,高阳公主一定经常拿这种态度对房遗爱。见她说话时一副根本无所谓的样子,就知道她对房遗爱这副态度是早已经养成的习惯。李明达也知道房遗爱虽然愤怒,但也已然忍习惯了隐忍这样的高阳公主,所以当下他也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只是这样下去,她的案子没法审问了。